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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は生まれ僕に出会い,春を憂い秋を見た。さあもう笑う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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坛子征文俺去凑热闹的产物,写来写去写得我自己都茫然了,太无奈了太无奈了。
就当抒情散文(?)看着玩儿吧,情节甚弱ORZ。


BGM 听这儿歌吧。





1.唇
2.窗台上的花
3.同一夜
4.约束
5.诞生日
6.旧照片
7.有花开放的季节
8.笑颜
9.最爱 
 
 
给不知何时的你
 
By Heviyan
 
 
 
 
一.唇
 
 
又是一年的尽头,时光总是一边换季一边痛哭流涕,你只看得见它的沉默,稳妥安然,一如午后的那片铅色天空。
 
最后终于连秋天也过去,莫名想哭,泪水却冻结在眼眶,那些暧昧分明的温度亦开始慢慢结冰,剩下的便只属于苍白的冬季。头顶掠过白色的风,灰色的尘,玫红色的窗帘掩着谁的梦。
 
终于能够回过头把过去的那段岁月捡起来,擦净尘土,抱在怀里,聆听曾经的一切刻骨铭心。
 
 
 
床头只留了一盏灯,三浦春马趴在单人床上写信,笔尖与纸面有淡淡水果香味,橙黄灯光映得满目暖意,像一瓣新鲜的菊。
 
他写道,
 
“亲爱的,我这里一切安好,你呢?”这是他惯常的开头。
 
然后突然停下,咬着笔头皱眉思索片刻。
 
想说的太多,一时不知从何理起,更何况生活总归平淡,根本没有太多惊世骇俗值得郑重相告,这也已记不清是第多少封,太过频繁总归哪一方会早早厌倦。

  
他想,雷克雅未克现在会有多冷呢,那个坐落在冰岛港口的城市,那里的冬天会不会拖着长长的尾巴,绕过街道绕过房顶,绕过整个东半球的另一个世纪。

他突然想起了什么,于是提起笔极度认真地写下一句话。写在洁白纸张的正中一行,笔触比其他都要用力。
 
“我愿意在另一个世纪里为你等待。”
 
 
 
 
整封信没有太多文字,简单的问候以及真实的内心。其实他很想把一切一切描述给他听,大洋彼岸的他,冰岛潮湿寒冷的空气也许他并不适应,可人总是会为了什么而改变的不是么。
 
就像很久之前的三浦春马,那时候他头发染成毛躁躁的淡金色,衬衣从来不系最上面的两粒扣子,躲在鱼龙混杂的小酒吧里敷衍人生,颓唐衰落而不自知。
 
之后的之后,也终于将所有年少轻浮沉淀下来,也终于肯为了谁而等待。
 
世事变化无常这句话并不虚假,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予以证明。
 
 
 
 
他照例反复地看几遍自己亲手书写的这封信,想象当他跨越千山万水收到,打开,读起,那时那刻该会是怎样一种心情,甚至会不会蠢蠢欲动想要见自己一面。
 
真是无比愚蠢的想法,他轻拍自己脑袋。
 
然后用原子笔在信纸最下角画出一个简单几何体,单线凌乱又柔软,那画的是一张,唇。
 
画的旁边写上“给佐藤健”几个大大的字。
 
然后俯身在那名字的三个字上重重一吻,折好,小心地装入信封。
 
 
 
 
如果你在某个晴好的午后看见头顶有飞机掠过,它说不定正载着他的信,越过茫茫斑驳海岸线,抵达他所期望的那个彼岸。
 
即便是只言片语,但我依然相信你能明白。
 
 
 
 
 
 
 
二.窗台上的花
 
 
人在苍茫的等待中往往会模糊了时间意识,三浦春马便是如此。
 
他常常掰着手指头算着,还要多久呢,还有多久他才会回来呢,两年?三年?还是……更长的时间?
 
其实他比谁都清楚,在雷克雅未克某个并不知名的大学里,佐藤健读的是建筑设计,总共需要五年的时间。校园的林荫道上也许会有法国梧桐,也许什么都没有,但无法改变的是,冰岛的气候永远都无法种植樱花。
 
不长也不短的五年,足够改变许多忘记许多。他只是自欺欺人地希望时间可以缩短那么一点,一丁点就好,足以挽救他几乎要窒息的心脏。
 
三浦春马其实比谁都痛恨这种无法相见的咫尺天涯,像一粒种子,在微温的空气里忽然发了芽,还没有被浇灌就迫不及待地想要长出果实来,疼痛而苦涩的隐忍,那粒种子被握在掌心里,硌得骨节生疼。
 
但他仍记得初衷,没有原因的,就像人们明明知道根本没有上帝的存在,但他们仍然会划着十字祷告。
 
 
 
 
其实樱花什么的倒也无关紧要,他知道他喜欢什么花。
 
他喜欢风信子,他回信给他说,百花枯萎的寒冬十二月,只有小小的风信子却在开着,跟春马好像。
 
不久之后,三浦春马在这边读着信一个劲傻笑。
 
他向来是行动派,偶然想到的任何有的没的都会写信告诉他,就像一本两人共同的日记,通过无限宽广的海洋,让你来替我见证一切悄然可寻的变化与成长。
 
初冬的风趾高气扬地吹着,紧闭的玻璃窗被吹得脆响,他转头看看窗台,那盆不大不小的白色植物安静地坐落在窗台角落,像被大人无意遗落在街角的孩童。
 
他偏着脑袋微笑,静静地看着那株植物,然后提笔写信。
 
“一切都好,日本快下雪了,你临走给我的风信子也开的好好的,很漂亮的花。”
 
他又从花盆里摘下一小片白色花瓣,夹在信纸里,连同思念一起带给他。
 
 
 
白色风信子代表,永远的怀念。
 
你,我,未来,我会永远都怀念并且期盼。
 
 
 
 
 
三.同一夜
 
 
同样的夜。
 
东京的夜,雷克雅未克的夜。
 
白夜,黑夜。
 
所有无法安分入眠的人,像被遗弃的流浪猫,踮着脚路过明亮橱窗,玻璃窗内的灯光下是银色盘子装着的火鸡,屋角里摆着圣诞树与琳琅满目的礼物。
 
三浦春马并不重视圣诞节,只是突然听旁人提起再有一个星期就是圣诞了,才恍然大悟十二月份也快要结束了,那么下一季的春暖花开是不是又近在眼前。
 
他并没有想着吃不吃火鸡,买不买圣诞树之类的问题,只是很自然地想起,要赶紧给他写封信,赶在平安夜之前让他看到。
 
 
 
 
佐藤健上次的回信里说,前不久他去了托宁湖,在那里看到了天鹅,白色灰色的都有,羽毛像老家田野里盛开的毛絮草,它们成双成对地依偎在湖面上休憩,夕阳把议会大厦跟大教堂映成橘色,那画面真美。
 
那封信的最后一句话是,
 
“真羡慕它们呢,能如愿地相依在一起。”
 
三浦春马躺在床上看到那里的时候,几乎哽咽。
 
他突然意识到,即使平日粗枝大叶心思马虎的自己,竟也能为了这一小句话片刻心疼,到底是怎样一种立场,该是幸福的,还是不幸的?是不是很不幸地要为你牵肠挂肚一辈子,因为你而感知所有的悲伤疼痛。
 
其实应该是幸福的吧,至少对方都能明白并且同样为你付出,再幸福不过。
 
 
 
 
“我把红色的长筒袜挂在床头了,明天一早是不是会看见你被运回来装在里面?”
 
平安夜的晚餐后,佐藤健的卡布奇诺还没喝掉一半,看到他的这封信后忍不住笑出来,笑容背后是大片拍打着海岸的浪花,贝壳坚硬地堆积在胸口,微疼。
 
顺道寄来的是一个小小的包裹,是一个用彩纸包装精致的苹果,一面深红一面青绿,包装纸上有一行小字,
 
“日本才有的苹果哦,请一定要平平安安。”
 
 
 
 
十二点钟声响起,彼此在各自的经纬线上仰望天空,冬日的猎户座明朗清晰,没有月光,月亮也躲起来为爱人祈祷了,更何况你我。
 
那么愿你,永远幸福安康。
 
没有我在身旁,今年那份以假乱真的圣诞老人的礼物便没了着落。
 
没关系,我替你留着。
 
 
 
 
 
 
四.约束
 
 
如果,如果约定真的可以牵系住什么的话,那么我愿意相信并且坚守着它。
 
就像稻田里立着的稻草人,经受过无人问津的孤单寂寥,终于相信其实麻雀并不需要赶走的,它反倒是自己唯一可以面面相觑的伙伴。
 
三浦春马从来不说“我会一直等着你”之类的话,他明白承诺总是太伤人,誓言也有落空的时候。他有自己的方式,他会在信里写“说好了一定要回来的哦。”
 
仿佛这样一来,承诺便不再只由自己一人背负,于是便有更大的可能接近目标。
 
“约好了就不许反悔。”这是偶尔语气生硬的他。
 
 
 
 
其实很多时候,他更愿意相信心有灵犀的默契,无需其他言语,你就能在内心深处清楚明白。
 
明白属于我们的约定。
 
 
 
 
 
五.诞生日
 
 
情人节过后没多久是佐藤健的生日。
 
巧克力或许还没吃完,而生日蛋糕又即将到来。惊喜愉悦跟祸事一样向来不成单数。不管是哪一方的生日,却总像是两人共同的一个庆典,不分你我。
 
而今年的这个生日似乎比往常更加重要,因为跨过这一天,佐藤健便已是成年。
 
他说终于又各自成长,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。
 
三浦春马坐在地板上反复读着信,窗外是接近早春的阳光,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。
 
 
 
他们都是奇怪而执着的人,在信息技术异常发达的今天,他们却从不打电话,从不发mail,从不写短信。不约而同地坚持着这乏善可陈的联系方式。写信,不厌其烦地写,希望你知道的所能尽收眼底的一切。
 
各自所坚持地是什么,或许双方都心知肚明。
 
佐藤健曾跟他说,从一个人的声音里或许听不出什么,谁都可能会拥有优美的声线,但字迹却不同,他总觉得从那些字里行间可以看出这个人的心性,青涩的人字迹工整,活泼的人转角圆滑,认真的人笔触用力;而三浦春马,即使他终于褪去稚嫩字也越写越好看,但不难看出,他写来的信里,字字句句都比旁人要用力三分,下一页总要留下前一页字体的痕迹。
 
太过认真的人。
 
认真的三浦春马提前给他寄了张生日明信片,认真地在明信片里写上生日可乐,认真地折叠,认真地装好。
 
认真到让佐藤健读着信时会期翼从天而降一道任意门,他头也不回地钻进去,门的那边是初春的日本,那个叫做三浦春马的男孩子站在自行车旁等着他,片刻美满,遍地落英。
 
只有四个字,生日可乐。
 
他的祝福同样认真。人永远都无能为力的长大成人,舍弃一切颠倒世界只为累积更多的时光,才足以有勇气经受等待的考验。
 
这是三浦春马心甘情愿付出,并且愿意交换的。
 
 
 
 
六.旧照片
 
 
是有多久没有面面相对,眼睛望着眼睛,说一句别来无恙。
 
如果你愿意记得,那么一切都安好。
 
三浦春马觉得自己是发自内心地想念了。多久没见了,那个人,那张脸,是不是又瘦了许多,还是真如他自持之言那般高枕无忧心宽体胖?
 
小说里总是把思念形容地微妙美好,但特定的思念放置到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场景里,便会酿成微苦的味道,像显微镜下的叶绿素,虫蛀伤痕一览无余。
 
那种感觉就像得了病,不治之症,或者说无药可医。
 
 
 
他在临睡前手忙脚乱地翻着抽屉,笔记本里夹了一张照片;是很久之前的一张合影,两个人并肩站在摆满了花盆的阳台上,背景是初秋的深蓝色天空,毛毛絮絮的白云淡到模糊。背后的阳光沿着他们的轮廓细细描摹,逆着光的视线里浮起细密噪点。
 
刚好凝固在那个时间点,照片上的三浦春马笑得眯细了眼睛,而佐藤健微垂着头朝他的方向偏着脑袋,即将靠在他肩膀上的姿势,而或许是镜头捕捉地过快,倒只给人一种俏皮的意味。
 
三浦春马是喜欢这张照片的,经常翻看,于是几乎旧去。
 
但那时那地的彼此,仿佛依旧鲜活。
 
嘴里说的是鸡毛蒜皮的小事,对于即将面临的分离也表现得满不在乎,只能看见眼下的,当前的。之于那段时光,青葱是俗气却也准确的形容词。
 
 
 
 
之后半夜爬起来开灯写信,他跟他说,还记得那张照片么,你临走前一个星期照的那张。我讨厌那张照片。
 
讨厌死了。
 
 
 
 
不久之后,一如往常地受到佐藤健的回信,只有简单的一小段文字。
 
“你总是马上想要照相,
 
但不论何时我都讨厌那一点,
 
因为一旦照了相,我就永远比照片中自己的要老,不是吗?”
 
三浦春马在心里默默地读了几遍,觉得格外耳熟,才恍然大悟是一首老歌的歌词。嘶哑的女声
 
然后纸张上是大段空白,延续了许多行,皱巴巴的。
 
只剩下信的最末尾写了一句话。
 
 
 
“别怕,老了又怎样,我会陪着你一起老去的。”
 
 
 
他用食指摸了摸信纸上的几小块皱褶,圆形晕开,边缘柔和,质地干涩。
 
他知道那是眼泪干涸后留下的痕迹。他应该是趴在种了悬铃木的宿舍窗前,在连月亮都安静睡着的夜晚,一个人对着台灯写信,海风不远万里地吹过来,寒意不减。他默读,思考,想到歌词后写了下来,然后又止不住地流出眼泪,一滴一滴,嗒嗒地落在纸张上,没有重量。
 
 
 
三浦春马不敢忘记,亦无法忘记,他沉重到疼痛的那句话。
 
他说他会陪着自己一起老去。
 
人总是能够轻易记得来路而忘却去路,惟愿谁能在暗夜里替自己照亮一盏长明的灯。时光漫长,老去又谈何容易。
 
 
 
 
 
 
七.有花开放的季节
 
 
夏天横冲直撞而来,仿佛被抽离了过渡期。
 
这是一个属于太阳与花朵的季节,一切有生植物都繁盛绽开,烟火映亮了漆黑的夜。
 
而冰岛那边七八月份的最高气温也只有十度左右,内心深处最渴望的夏日温度无法拥有,没有紫阳花,没有烟火,没有写着祭字的团扇。
 
三浦春马多想把这些统统寄一份给他,可是温度无法保存,花朵容易枯萎,烟火只是瞬间。
 
他在信纸上花了满满一排向日葵,暖融融的黄色,像种了了阳光的蛊。
 
 
 
习惯了一大早就直射的强烈阳光,炎热的一天照常开始。他起来跑步,沿着房子后面那条开满小店铺的街道,一直跑到河堤边,衣服头发都汗湿了大半。
 
堤岸边有孩子扯着鲤鱼旗奔跑,欢呼雀跃朝气蓬勃。
 
他站在不远处擦着汗水,看着,眯着眼睛想笑。
 
 
 
八月份快结束的时候,他给他寄过去两张照片。
 
一张是几个沿着堤岸奔跑的孩童,手里牵着鲤鱼旗和鸳鸯风筝。
 
一张是他自己,夜晚的沙滩边摆满了纸船,他穿着藏蓝色浴衣,手里拿着一根正在燃放的烟花,冲着镜头笑得一片斒斓。
 
 
 
 
 
 
八.笑颜
 
 
真好,如果你能一直为我欢笑。
 
 
 
以前的佐藤健并不喜欢笑,更多的时候他选择面无表情地独自行走,面无表情,面无表情,仿佛淡薄到骨子里的厌世之人。
 
而三浦春马知道他的心思,他也只是胆小而已,胆小到不敢轻易对别人袒露内心,袒露笑容,大概是太过害怕被人拒之于千里之外,所以他比起这些他更愿意不动神色地保持沉默,敛住笑容。
 
那时候三浦春马会用大拇指跟食指一起提他的嘴角,不厌其烦地说“笑一笑,笑一笑。”
 
对方实在不搭理他了,他就会赌气地嚷嚷“你就笑一下又不会怎么样。”
 
佐藤健会反驳说“我不是你,你对谁都能笑,我可不行。”
 
“你不笑,那我也再也不要笑了。”
 
佐藤健一听差点欲哭无泪,赶忙嘿嘿地冲他笑起来。
 
三浦春马立马心满意足地摆一个胜利的手势。
 
 
 
亲爱的你可知道,我最无法忘怀的,就是你明亮的笑颜。
 
 
 
 
 
 
 
九.最爱
 
 
时间不算快也不算慢,地球公转的速度也不会改变,一年,再一年,时光安静地能滴出水来,滴到土壤里,来年长出鲜艳的花朵,淡香。
 
 
 
某一天雨夜,他躲在电话亭里给佐藤健打电话,他说他想学英语了。
 
没说原因,没给理由,等着谁猜呢。不过佐藤健也没多问。
 
之后倒是三浦春马先沉不住气,认认真真地告诉他原因。
 
“学好了英语,再多攒点钱,背上行李就可以去冰岛找你了。”他说。
 
“来找我干嘛,还怕我跑了不成。”佐藤健在电话那头笑,声音甚至没有任何改变,夹杂着吉他扫弦配合的欢快歌声以及阵阵鼓掌声,他补充一句“我在外面看街头艺人表演呢。”
 
“你跑了我也不怕,我绝对会把你找回来。我只是……只是想看看你。”
 
“我就快要回来了,你知道吗。”
 
“我知道。”
 
然后是一阵沉默,呼吸声安稳。
 
三浦春马咳了一声,声音拔高不少,他说“你猜我现在在哪里?”
 
“东京?纽约?南非?”他笑,“我怎么猜得到。”
 
“错,在琦玉。岩槻区。”
 
“……我老家?”
 
“嗯,看着这里就好像看到了你。我想在这里等着你。
 
我要你记着,无论何时,你都是最爱。”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我永远都会记着你的沉默,不言不语,却期许永远。你能否听到花开的声音,海风把它沿着海岸线吹到彼岸,属于另一个国度的温暖。
 
 
想要写一封很长很长的信,给不知何时能再见的你。
 
 


 
===FIN===
 
 
 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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